次日陆英楠难得早早到了教室。

沈长明踏进门就看见她望过来，视线一接触，他迅速低下头。

她的眼神像在提醒他昨晚有多么恶心污秽。

沈长明慢慢地走到她身边，距离越近，他越紧张地绷起身体。他在她的手边默不作声地站定，等她让自己进去。

陆英楠坐着不动，歪着脑袋盯他，视线从胸口赤裸裸地滑下去，停在裆部。

他喉头发紧，下意识地并拢了腿。

陆英楠闻到一股柔和的香气，是赞助商提供的沐浴露和洗发水，整个节目禁止出现其他的品牌。

他的黑发还湿漉漉地打着绺，看样子是刚洗过澡。

陆英楠把椅子往前挪了点，露出空隙放他进去。

“以为洗过就干净了吗？”他一落座就听见陆英楠悄声在耳边道，“昨晚你难看死了，我想起来都吃不下饭。”

沈长明浑身一抖，睫毛迅速颤了颤。

他昨晚回去之后从头到脚洗了两个小时，室友甚至来敲门问他有没有事。

今早想到要见她，忍不住又去洗了一次。

教室里人还没来齐，趁着摄像头还没开，其他人不是在抄作业就是在一堆地聊天玩手机。

陆英楠摊开手，食指上的墨迹还在，钢笔墨沾在身上要过个三四天才能完全消除。

“你的呢？还在吗？”

她的还没掉色，他屁股上的字当然就更没有。

沈长明的屁股贴在椅子上不安地动了动，两瓣臀肉紧紧地缩合，仿佛椅子上有针扎似的。

陆英楠摸上他的胸口，外衫之下是两个突兀的吸盘，只要他稍一挺胸，轮廓就会凸显出来。

电线也一并藏在衣服里面，她顺着摸下去，在他校裤的内侧找到了遥控器，被胶带固定在大腿上。

陆英楠侧过脸看他，揶揄地笑着按下开关。

他登时抿住嘴唇，眉心蹙了起来，胸口一阵麻一阵痒，有根软刺刚好戳进了乳孔，绵长而剧烈地震动，刺激得他不安地蜷起脚趾，实在是痒得受不了了，便趴在桌上用胸膛抵住桌沿蹭动缓解。

“现在穿的是我的内裤吗？”陆英楠也趴下来，侧脸枕着胳膊对他道：“昨晚拿回去都做什么了？”

沈长明身体一僵，像是想到什么，鼻腔里的喘息陡然加重。

陆英楠坐得离他近了些，用身体挡住，手伸进他的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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